郑长吟虽然也料到是如此，但还是免不了露出了失望之色。
郑长吟没有怀疑过沈清的医术水平，不过还是不甘心，望着沈清就提议说“沈教授，要不，让我帮你施针吧。”
“谢谢你，郑同学。不过，真的不用了，我这头痛病是治不好的。”沈清婉拒了。
郑长吟沉默不语了。找不出病因的病症，确实是难以医治。再好的药也比不上对症下药。
“沈教授，你这头痛病大概多久会犯一次。”
“说不准，有时候许久也不犯，有时候又挺频繁的。”
“那么，每次犯病之前，可有接触到什么相同的事物，或者吃了什么相同的食物？”
“并没有。”
郑长吟尝试着询问细节，想推测沈清犯病的起因。却，毫无发现。
沈清也察觉到郑长吟的好意了，安慰说“郑同学，你不用担心，我这头痛不会延续太长时间的，很快就没有事情了。”
“现在就已经不痛了，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沈清伸了伸懒腰。跟郑长吟说说话，不知不觉间还真的不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