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一手拿着水拔子另一只手拎着一瓶洁厕灵站在自己身后,原来正在打扫厕所的一郎听到王一上楼梯的声音也跟着出来看,手上的脏水差一点就滴在昂贵的地毯上的时候一郎一溜烟的跑回卫生间,擦干手之后再一次站在那副蜡笔画的面前。
“三百多万哦,别随便碰。”,王一提醒道。
“三百万?疯了吧!哦?哦!我记起来了,这是那位叫做什么凯伦的油画家的处女作对吧?那场拍卖会在雅虎上传了好一阵子,我说怎么看的这么眼熟。”
王一感叹一郎的消息精通,隔行如隔山他连一个油画家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一郎竟然能够记得清。
“也分时候。”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