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没做。”
县令闻言,直接问道,“为何那天去而复返?”
柳金柱闻言,乍然一惊,脸色苍白,满头虚汗,不过依旧硬着嘴巴辩解,“小人那天回家,因为受了点刺激,所以才跑回去的。”
至于受了什么刺激,县令看了看柳氏,有所猜测,不过依旧没放弃询问,“银楼管事认为你没有回家,一是时间对不上,二是你回去又带回了那包红糖,柳三又证实你确实回了柳家庄,你怎么解释怎么突然弃足改车?”
柳金柱变色未眠后,跟着解释,“大人,我想快点回家才找了牛车做,为了省钱,回程的时候我还是走路的。”
柳金柱的话符合逻辑,并无不妥之处。
县令一时间也没办法推论真相到底怎么样,柳金柱的话滴水不漏,不知道真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还是心机太深,如果真的是后者,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那就太可怕了。
一时间,案件的审讯陷入了瓶颈,县令又问询了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进展。
王龙看着堂下那个瘦弱的青年,身上骨头比肉还多,衣服上满是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漆黑的双手死死的握住,恭顺地微微低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