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忘记维持他读书人的风度,捋着胡子,踏着不紧不慢地步伐,悠悠走了过来。
见到人,顾清越立刻对他行了一个弟子礼,“夫子,学生惭愧,一直未曾登门。”
“这个不重要,”柳夫子豁达地说,“你身体弱,自当好好调养,咱们之间,不必过于客套。”
柳夫子眼睛一转,看到旁边的徐娇颜,“这姑娘是你娘子?”
“嗯,她是我娘子。”顾清越脸上浮现笑容,“这次特意带内人拜见夫子。”
见状,徐娇颜落落大方地行礼问好,“问夫子安。”
“清越,行啊,你这小子,一年多不见,居然不吭不响地娶亲了。”柳夫子身后,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
“师兄,这是清越的错。”顾清越赔罪,“事出突然,这中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没有通知夫子和师兄,是我的错。”
事出突然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顾清越心虚,当时的他身体沉疴,生机消逝,总觉得在成亲是在拖累一个无辜的女子,并不敢让夫子、同窗知道。
这些原因,即使是此时的顾清越也不敢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