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冯礼一脸苦涩的样子,牵招又接着说“韩亭侯的手下能人众多,有你我二人不多,无你我二人不少。若我们就这样逃往冀州军营,就算收留了我等,将来恐怕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
六神无主的冯礼着急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牵招望着城内州牧府的方向,咬着后槽牙说“富贵险中求,为了我们将来的荣华富贵,有必要赌一把。赢了,将来就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没等牵招说完,冯礼就着急地问“那要是输了呢?”
牵招扭头看着冯礼,苦笑着说“如果输了,你我就是人头落地。”
天明时分,袁绍终于从沉醉中醒来。看到逢纪跪坐在自己的面前,不禁诧异地问“元图,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回主公的话,”见袁绍终于醒过来,逢纪是又惊又喜,他连忙说道“属下四更天就来了,但主公酒醉,始终无法唤醒,属下只能在次等主公醒来。”
袁绍坐起身,随口问“你深夜来见本将军,有何要事啊?”
“主公,大事不好了。”逢纪在这里守了一夜,不知城头的情况如何,便对袁绍说“北门守将牵招、冯礼二人,暗中勾结韩家小儿,企图打开城门迎接冀州兵马入城。请主公下令,将两人速速拿下,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听说有人私下和韩湛勾结,袁绍顿时恼羞成怒,连忙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啊!去把颜良和文丑叫来!”
随着他的喊声,颜良跟着下人一起走进了袁绍的卧室。看到骤然出现的颜良,袁绍不禁楞了片刻,有些意外地问“颜良,你为何来得如此之快?”
颜良连忙向袁绍躬身施礼,回答说“启禀主公,末将四更天便接到元图先生的通知,前来此处见主公。因主公一直沉醉未醒,便在屋外等候。”
袁绍等颜良说完后,用手朝他一指,吩咐道“元图说北门守将牵招、冯礼二人,暗中勾结韩家小儿,你立即带人去将他们拿下,带到州牧府来。本将军要好好审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