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烁的话等于是给两位粮商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心想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徐州的地盘,而糜烁又是别驾从事糜竺的亲戚,冀州军远道而来,要想在此地站稳脚跟,肯定是离不开自己的。想到这里,两位粮商悬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然而他们很快就乐极生悲了,正当他们三人在糜烁的会客厅里,推杯换盏,忽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了拍打大门的声音。糜烁听到这个声音,不禁皱了皱眉头,叫过自己的管家,不悦地吩咐道“管家,你过去瞧瞧,是谁如此不懂规矩,在外面敲门,影响我与两位兄台饮酒?”
管家答应一声,正准备过去看个究竟。没等他走出会客厅,大门就被人踹开,从外面冲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兵士。“尔…尔等是做什么的?”看到闯进来的士兵,管家被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问“到…到此作甚?”
他的话刚喊完,就赶到全身一阵剧痛,五六名兵士倒转长矛,用矛杆噼里啪啦地抽打着管家,把他打得一阵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