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喜字摇曳,诺大府邸中却没了方才热闹的气息。
丫鬟家丁躲在了屋子里,持着棍棒的镖师则如临大敌的站在廊道之间,目送络腮胡书生走向洞房。
唐家宅院颇大,后宅的洞房门窗都被木板钉死,几乎密不透风,外还站着两个带刀的护卫。
后宅的人显然也听说了外面的动静,瞧见曹华走过来,都是脸色紧张的退到了一边。
曹华来到门口,瞧见门上挂着铜锁,从看门的年轻人手中借过来钥匙,打开了洞房的大门。
没有预想中的洞房花烛的喜庆场景,房间里干干净净,花瓶、桌椅等全部收走,只剩下空落落一张床铺,和他去年对付谢怡君的手法如出一辙。
不过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人。
曹华走进屋子,在空旷房间里扫了一圈,正奇怪的时候,便听到一声轻响,抬头看去,一个女人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与此同时,门外的两个人也抓住机会,提着刀冲进屋子里,想趁着曹华被偷袭的功夫,把这敢冒犯唐家的悍匪擒住。
只是下一瞬间,两个人就从门口飞了出去。
换个角度看去,房间之中,本该坐在床上的女人,腿弯倒挂在房梁上,手中拿着一块从床上硬掰下来的尖锐木锥。
房门打开的瞬间,她便从上方落下,手持木锥狠狠刺向来人的脖颈。
自上而下,趁人不备偷袭,本应该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