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牵入环中的沈若华笑容有些讽刺,淡淡道“贵妃娘娘也话,未免太牵强。臣女进宫想太后请安,途经坤宁宫前时,正巧遇到王爷,便随王爷去坤宁宫待了片刻,有什么不妥吗?”
“若是没有劫粮的事,这行径并不古怪,可是为什么偏偏郡主,突然拿出了另一批粮草。”
绍父调整好了状态,开始配合文贵妃,先是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然后走上前跪了下去,“皇上,臣以为此事有诈。”
公孙彧一脸失望的转过头,“四弟,你和皇后怎能为了转移父皇的注意替太子开罪,想出这样泯灭人性的计策来,你可知你派去的人杀了我朝多少将士吗?你、你怎能!”
公孙荀面不改色的与他对视,“无论是皇兄还是贵妃,都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只凭几个零散的什么也拼凑不起来的证据,就能联想到这样一条线,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兄提前和贵妃通好口径了。”
“臣女记得,几日前祁王妃还进宫和文贵妃请过安。王爷和贵妃,只凭臣女和皇后娘娘见过面,就说臣女的粮草是娘娘计划中的一环,那今日贵妃的这番说辞,又是不是前几日祁王妃为了替祁王脱罪,提前和贵妃商量好的呢?”
沈若华云淡风轻的说道,面对文贵妃投来的愠怒目光,笑的十分坦然。
“毕竟都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推测,贵妃何必这么较真,娘娘方才冤枉臣女,臣女也没有用如此痛恨的眼神看着娘娘吧。”沈若华瞥开了目光,轻轻耸了耸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