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眼前这位长公主殿下?
这说一不二的态度,她求情,也不过是白费口舌,还让魏幼卿这小贱人看了笑话去。
上座的公良言只是抬眼看了瀛政一眼,大袖一挥,落笔写下下一道药理试题。
试题一挂出,比试就此开始。
盛倾澜呆呆的坐在伏案面前,连自己是怎么坐下的都不知道,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魏幼卿对面的伏案前,案上的香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的。
目光有点呆滞的瞅着在奋笔疾书,却一身轻松写意的魏幼卿,盛倾澜艰难的吞咽了咽唾沫,终于抬头看向挂出来的试题。
这题,她好像看到过,好像薛琉师傅有讲过,好像瀛政哥哥也给她整理过。
可是,她就是没有一次把它记下来过。
她,不会解试题。
呆呆愣愣的坐在伏案前,盛倾澜整个人都僵硬麻木。
台下的九阡邪动动眉,目光从盛倾澜身上收回来,微微低着头,耷拉着眼角,心下几匹草泥马“啪嗒啪嗒”溜达而过——
麻痹呦,她这可刚回来,雀鸟归巢了,就给她整这一出,话说跟这俩兄妹身边待着的身份,她可是相当满意。
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挡她路呢。
抬头看了眼挂出来的试题,九阡邪摸着下巴眨摸眨摸眼,又低了下头。
在场的众家族只闷声不敢吭的看着一向不和的盛、魏两家小辈儿的对台大戏,个个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