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被这一成的比重气得，喃喃道“怎、怎么会？朝廷不管？一成奴隶意味着什么，你们不知道吗？”
在场的众人，可能十有都是贵族出身，也只有杜如晦、尉迟恭两人算是草根吧，虽然杜如晦祖上也做过官，但老杜幼年时候可是在杜家庄吃过苦挨过饿的。
贵族出身之人，且不说有没有反对奴隶的觉悟，单单那个身份立场就让他们无法站出来反对，此时老杜是因为跟白凡交情过命才出来仗义执言，给他细说分明，平常情况下，谁也不会将这事当众宣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简之，你认识中的奴隶难道还是夏商周那种与牲畜无异的人群吗？
如果是那种，那么如今的大唐还真的基本上没有，至少不敢明面上有。
我所说的奴隶，在大唐叫做奴！”
白凡猛然惊醒，“奴？莫非就是所谓婢工奴曲的奴？”
是了！定然是这个，我早该想到的，当年七舅曾建议自己去买些奴仆回来看家，还给自己讲了一些婢工奴曲的事情，自己不甚在意，一直以为都是些穷苦无奈卖儿卖女卖自身罢了，现在看来，远远没这么简单。白凡心中暗恼。
杜如晦苦笑一句，婢工奴曲，好一个婢工奴曲。
“不错，可能你会以为将奴放在与这三位并列的位置是提升了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