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鸟齐飞,崖底上空一阵喧闹。惹了惊奇的,不止付娆安一人。
几百米开外,崖底一处溪流处,林云庭正用草杆结成的鱼篓艰难地捕鱼,只见他衣衫褴褛,灰头土面的。长发潦草用杂草挽着,下巴也生出了胡茬来,一点儿也不见从前的贵雅之气。
他那捕鱼的动作更是生疏笨拙,整整半,才捕到两三条小鱼苗。
这崖底向来清净,这不远处的天际忽然震动,百鸟齐飞,惊得林云庭丢下鱼篓,赤着脚急匆匆地朝着不远处的一处茅草屋跑去。
“欢央!欢央!”
林云庭嗓音嘶哑,唤着欢央的名字跑进了茅屋内。
那茅草屋内的板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欢央。欢央面色苍白,形消瘦了不少,躺在板上,一副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
她听见林云庭的急唤,睁开眼睛朝他看去,眸子混浊无神。
“欢央,这崖底有动静!”
“有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