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欢又被关进柴房好几天,每天都得学规矩,练习才艺,好不容易稍微得以从柴房出来,便听到老鸨训骂的声音。
近日行院生意极差,老鸨心情特别不好,逮着谁就骂谁,余小欢被关进柴房,也算是因祸得福,耳根得以清静了几天。
余小欢走出走出几步,便听到老鸨的声音越发清晰“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偏偏身上连个吃饭的钱都没有,天天躲在个女子窝里过日子,自己也不觉得害臊?要老娘是个爷们,活得个依附女人过活的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得罪了,杜妈妈,待资金周转过来时,李某一定将我与媺儿的开销还上。”
余小欢瞧见李甲恭恭敬敬的样子,心想这人的心得有多大呀,被骂到这份上,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说话?
“妈妈,李公子忠厚老实,您莫要太为难他了。”便听到杜十娘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娘我为难他?”老鸨气得插着腰说,“您个吃里扒外的,莫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我是什么身份?自这小子到来,你便日日与他厮混,连客人也不接了,行院的生意一落千丈你也不在乎,也不想想没有了生意,少了客人眷顾,你我吃甚?日子何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