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几个湿漉漉的身影顾不上衣服上的水会沾上泥土,便气喘吁吁地靠树坐下。
“不知道他们死了没?”乔伯仪说道,“刚才动静那么大,咱也不敢多做逗留。”
“咱们一定要把船炸了吗?”尹南川有些忧伤地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大家伙当然知道他说的“她”指的是谁。
“照你这么说,她旁边那位不是也可怜?”慕容南之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人家的脸上不是也挂着彩,也没见你可怜可怜?”
尹南川顿时无语。
人呀,总是容易忽略习以为常的。
“他们要是不死,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们山墨派和慕容姑娘家的水画派了。”息见云说道,“谁叫你们先换了装,在他们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
尹南川闻言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