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对我何必道歉呢。我就是你的坚实后盾，你有任何委屈，你有任何脾气，都可以向我发泄的嘛。”他笑着说道，随后又关心的问道，“怎么，最近拍戏很不顺利么？”
“阿天，你对我真好。”林清霞主动送上一吻，跟着又点了点头，“是呀，最近真的很不顺，尤其是不知道导演到底要拍什么。
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蒙上眼睛的驴子，被导演驱赶着，累得半死。还以为自己走出了多远，其实只是原地画圈而已。”
夏天听她这么说，也不禁感觉她这个比喻很好，非常形象。
……
王佳卫拍戏，不喜欢有剧本，所有故事都只在他一个人脑子里。只有他才明白自己要得是什么，其他人却都被蒙在了鼓里。恰如林清霞所说，就像被蒙上眼睛的驴子，只能被人鞭策着走，全无一点自主性。
但没人喜欢被人操纵，演员同样也是如此。
所以前世，刘德桦跟王佳卫合作了两部电影之后，就再也不跟他合作下去了；张雪友对王佳卫也有很大的意见。当初拍《阿飞正传》时，他被要求抬了六十多次头，但最后王佳卫都没说过没过。这让张雪友感觉非常郁闷，认为自己的工作没有被尊重。因此在拍完《东邪西毒》之后，他也同王佳卫断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