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奇怪吗？”神秘人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也这么觉得，这里的很多数据并没有按照正常的逻辑与模式来使用，很多的方法调用也不太对，有不少地方甚至专门地多跑了好几圈，就好像是设计者故意想让这些程序看起来‘不完美’一般，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看着神秘人似乎又要开始扯一大堆自己不懂的东西了，本间耿思立马打住，道，“那个，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之前还不能接触物质的，现在为什么有可以了？我记得刚才你还不会被子弹打到，但现在为什么可以敲打键盘呢？即使是触摸键盘，但也不像是‘灵体’能够使用的吧？”
“哦，原来你是这个问题啊……”对这个问题，神秘人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这么给你说吧，灵体的确没有物质存在，但是我们却能够比物质身体更加‘根源’地干涉这个物质世界。所以我在不想被子弹打中的时候就可以让我不接触子弹∧dg∧diǎn∧小∧说，︽o● s"arn:2 0 2 0"s；而现在要操控这台主控电脑了，我就对物质世界进行了更大程度的干涉。实际上，要不是怕吓着你了，我连键盘都不需要敲。”
神秘人言毕，干脆飘了起来，双手离开键盘，但是电脑仍旧在飞快地运转着，就好像仍旧有人在操控它一般。
“更加‘根源’程度的干涉……”本间耿思有些神往地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啊？”
“还能有什么感觉？手动档的感觉呗。”神秘人难得地有了一diǎn语调，他此刻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说道，“别把这东西想得太高大上了，有物质身体的人干事就像是开自动档的车，而且还有导航和自动驾驶；而纯粹的灵体的话，不仅仅开的是手动档的车，而且还什么辅助设备都没有，刚成为灵体时更是只有一台发动机和四个轴承，要自己在世界各地找废料，最后把车组装起来。”
“……额，这么说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值得羡慕了。”本间耿思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这个“接近根源”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时髦值。但对神秘人这样的“灵体”，他仍旧是充满了好奇心的。只可惜神秘人现在又开始办正事了——正如他所说，直接通过灵体意识干涉来操控计算机的话，的确更加快也更加有效率，但同时需要的集中力也更高了，神秘人之前敲键盘的时候还有心思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本间耿思聊天，现在干脆就什么话都不说了，一心一意地开始操控起这台主控计算机起来。
真是方便啊……虽然的确比一般人更困难，但也的确比人类的物质身体有着更大的潜力的样子……本间耿思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神秘人操作这台超级计算机，尽管他连一句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