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夫妇一间。
剩下的一间给柳宗业。
客栈到柳府其实只有两条街的距离,驾车过去也只需半盏茶的功夫,林棋子望了望表家大少爷,有点不理解他为什么有家不回,偏要住在这客栈做甚。
外面哪有家里住的舒服。
但他不敢问。
这里哪哪一个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柳宗业身份尊贵,而那俩女人则太过暴力。
他就是个赶马车的。
惹不起,惹不起。
徒弟去拿药,还没过来,林棋子便充当起柳宗业的临时随从。很有眼力劲的,抱上刻有‘悬壶堂’三个红字的行医箱,跟着掌柜,将一行人往房间领。
房子临街,坐北朝南方位。
外面一栋是酒楼,一楼散客,二三楼包间。
正值用餐的时间,大厅坐满了客人。
生意不错。
过了大厅往里,走过天井,里面一栋便是住所。
也是直直的一排。
易夏要了二楼最边上一间,说房间有两个窗户,透气。
开窗能看到镜湖,环境好。
占小雅往里瞄了两眼,瞬间了然——边上的房间有一个拐角,空间最大。
床,也最大。
想来住了几天全视角门板床,在家里没敢放肆,把这色女给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