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席凤,又看看阮氏,讥讽笑道,“我看席太太和席小姐去前院住正好,都是一类人,物以类聚嘛。”
席凤头一日入白云寺,并未穿新衣服,身上只穿了一件去年做的细棉裙,洗的次数多了,都有些掉色了,头上也简单的只插了一支银簪,耳垂上戴着一对银丁香,浑身上下,除了这两件外,没有其它首饰。
阮氏穿着更朴实,头上只插了一支桃木簪子,浑身上下,也就手腕上戴了一支银镯子,还是空心的。
母女两人的穿戴太朴实,还不如楚家印家的奴才穿戴的好,这也让印家两位小姐打从一开始就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甚至满脸鄙夷。
素萍见自家四爷的贵客,被人羞辱,她那暴脾气顿时忍不了了,冲上前道,“印六小姐,口下留德,席太太和席小姐是不会去前院住的,席太太席小姐是我家四爷的贵客,而你们却抢了我们四爷安排给贵客的客房,你们不让出房间还口吐恶言在这里羞辱人,你们印家的家教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