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她与他又没有结婚领证,他今天能让佣人叫她太太,明天就能让佣人叫别人太太。
伊宁不为所动,唐枭便状似自说自话的道“我但凡对她有那么一丁点兴趣,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接近得了我?”
伊宁微愣,似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他是在说,他和苏维君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块丝巾也是苏维君故意或者无意落在这里的。
心里的感觉,就像冬日的冰雪初融,阳光普照,渐渐回暖。
她转过身去,嘴角明明上扬,口中的话却还是那样别扭“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就算了。”唐枭起身,来到她身后抱着她就亲了下来。
伊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