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很怕疼,一点疼都受不了,现在受了伤却一声不吭,淡定自若。
陆笙胸腔里好像堵了一股烦闷的气,一直到回到他们住的地方,他的脸都黑的像是结了一层冰,十分可怕!
“小昔!”肖西时早已回到食堂,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行人回来了。
五个人,两个男人分别抱着他们的两个女人,只有霍昔可怜巴巴的一个人走在他们中间,好像还受了伤。
“你的手……”肖西时来到霍昔面前,拉起她的手,一脸的心疼,“你怎么搞的?”
“我没事,老肖,你那里有没有治疗伤口的药?”霍昔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抬眸就对视上陆笙那双快要喷火的暗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