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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笙的表情却像是没有多少意外,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一样。
“你不惊讶?”
“我猜到了。”她当时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他妈也拉下去,除非背后有一个人推一把。
他也猜到了霍欣荣,只是并不知道具体的过程。
“我更好奇的是,你在国外的那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人推进水里?”他的眉头用力皱紧,谷煜不是说她在国外没出过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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