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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欢喜脸上挂不住,脸色沉了下来,冲着赵冰月吼道“你笑什么笑,我哥这么帮着你,你心里很得意吧?”
赵冰月不解“我为什么要得意?”
“因为我哥是个男人啊,像你这种水性杨花不安分的女人,越多男人在乎你,你可不是就越得意吗?”骆欢喜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这些话,她都是从她堂姐骆欢欢那里听来的,据说,这位堂嫂跟欢欢堂姐的未婚夫贝度有一腿,这么三心二意的女人,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赵冰月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的话,突然梗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弯了弯唇,站了起来“谢谢你的招待,我休息够了,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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