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陈悠悠感觉到他敲击键盘的手指微微颤了下，从电脑里也看到了他的喉结，猛然上下滚动。
差不多足足两秒，他才回过头来，嗓音沙哑到了极致，“怎么了？”
“从昨晚到现在，你是不是都没有睡过？”在中午吃东西那会儿她就发现了，他的黑眼圈有点重，眼里的红血丝很多，桌边还放着一杯泡好的速溶咖啡。
之前老男人熬夜没睡觉的时候，就和他现在的状态一样，她敢肯定，他没睡过觉。
他笑了笑，淡淡道，“睡过一会儿。”
“骗人。”陈悠悠不相信他说的鬼话，“你就是没睡。”
昨晚本就折腾得厉害，他还抱她去洗澡，给她吹头发，换床单，一早就出去给她买吃的，她睡着后他就自个儿在那忙工作，哪来的时间睡？
况且，睡过才不是他这种状态，陈悠悠鼓着腮帮子，“宝宝，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可以不穿贵的衣服，不要你给我买那些奢侈品首饰，房子差不多能就行。”
她说的是真心话，半分不假，她不是他眼中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不一定非得要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以前的出租屋我也不嫌弃啊，你懂我的意思吗？”
秦衍当然懂，陈悠悠从没有嫌弃过他，所以连带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愿意陪我吃苦，愿意只穿几十块的衣服，愿意不戴任何首饰，甚至愿意一辈子跟我窝在那间破出租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