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啊,咱们可是拜把子烧黄纸的姐妹,你看看,我起这么早来送你,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嘛……”
许不令有些好笑,转头看去,却见崔小婉也站在最里侧的房间门口,手里拿着一盘谷粒,正蹲在地上喂鹅,瞧见他后,抬手摆了摆
“慢走。”
“再会。”
许不令摆了摆手,便转身出了船楼。披上蓑衣之时,发觉祝满枝眼神酸酸的,一副想甜一下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不令自是心领神会,把满枝按在墙上就是一顿乱揉,直把小满枝揉的‘呀呀呀—’乱扭才罢手。
宁清夜眉锋紧蹙,倒也没搭救自作自受的好姐妹,牵着大白马便走下了楼船。
岳九楼和百余亲兵已经在船下等候,待许不令骑马下船之后,便朝着东南方飞驰而去。
而楼船,也在同一时刻离岸,沿着渭河顺流而下……
皇城大内,宫门刚刚开启,百官撑着油纸伞鱼贯而入,宛若游离在白石御道上的一朵朵黑色荷叶。
太极殿后方,宋暨端着茶杯,听着缉侦司刚刚传来的消息。
宋英单膝跪地,面带自责
“……左清秋武艺太过高强,出城后便如泥牛入海,再难追寻踪迹……不过,在追捕的路上,卑职倒是在东郊,瞧见肃王世子,被马蜂追着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