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清最终也没与她们同行,在郡王府下人和几个走晚些闺秀的零落视线中,她自行登上马车,孤零零的走了。
马车启动后,夏宴清回头看一眼郡王府后院。那鳞次节比的雕栏碧瓦,看在她眼里,没丝毫光彩繁华。
她对夏宴容三人说这些,不单单是警告和屏蔽她们,也是为了让王府仆妇听到她说的话,并传给芷容县主。
有她这个态度放在当下,想来以后类似活动就没人再给她下帖子了。
远离小人比与之虚与委蛇更安全一些。
就像夏宴清希望的那样,她离开不久,就有婆子把她在二门处对夏瑞清几人的话禀报给芷容县主。
成郡王的书房,芷容县主很有些恼火“这些话,是说给我听的吧这夏氏太不知好歹,不过是个村姑,能得如此上待,不但不知感恩,居然还在咱们府上使杀鸡儆猴的把戏,她以为她是谁”
成郡王三十几岁的年纪,俊朗温和、气质儒雅,颇有文人大家的风度。
他并不像长女那样气恼,只沉吟着说道“这女子果然不一般,看起来,她已经对今日之事起了戒心,为父还是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