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说吗?”曲江再问,想知道她的这附送到底有多少价值。
“等我整理下哈。”夏晏清诚恳道,她真的得整理一下。
“哦。”曲江只得作罢,如此,只希望她能早些整理出来。
接下来的事,自然就是由曲江去烦恼了,谁让他人品不错呢。
若当朝将作大监真是个小人,夏晏清大概压根儿就不会和朝廷有这样那样的合作,更不敢和心思不正的人有更多交集,她的致富路大概就要用另一个姿势去行走了。
把满心纠结的曲江送出门,方朝生“啧啧”两声,对夏晏清挑了挑大拇指,面上却并非敬佩之色,而是一脸惊悚“佩服,佩服,果然初生牛犊,真的不怕有严重后果啊。”
夏晏清知道这是很委婉的说法,这要是用大白话说,就是说她不怕死了。
当下一脸正色的说道“方大人这是什么话?您这可是有诽谤当今圣上之嫌呢。我这不过是小人之心,当然会常戚戚的啊。而圣上他老人家如此圣明,怕是一早就给清韵斋留出一份银子了。”
方朝生那一脸惊悚瞬间就没了,果然够狡猾,这话若是让皇帝听到,被拍了这样的马屁,就算没有曲江说项,皇上忍痛咬牙,也得掏这笔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