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殿内。
林霄依旧睁大双眼，死死盯着那个方向。
他的眼眸内，惊色浓郁。
以致于，一时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这是空间的本质？”
过了好一会，林霄终于回过神。
刚一开口，他眼眸内的光景，逐渐回归于正常。
但是，林霄心中的惊骇，丝毫都没有衰减，反而止不住的惊叹。
昔日的林霄，领悟了八种规则铭文。
其中就有空间规则铭文。
理所当然，他极其熟悉空间规则铭文，也对空间的了解极深。
方才，空间铭文锁链圆满的瞬间，但凡林霄目光所及之地，一切的空间本质，就像洋葱那样，一层层被剖析开来，直到把混沌无序的本质，彻彻底底曝露在林霄的面前，让他随意观看，揣摩。
相比林霄昔日领悟的空间大道，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认知是多么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