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为什么不懂得回避?”
“因为他是一个将军,遇到困难的时候喜欢迎难而上,你师傅是一个读书人,遇到困难就喜欢绕着走,这是两种不同的理念。
总归,混成兄弟了,就要共进退,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
“我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比如张安世一定要拉着我干我不愿意干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兄弟,他就不会这样做。”
“可我哥哥干了。”
“所以说,他就是一个混蛋,我上辈子欠他的。”
话说到这里就很难说下去了,云琅也没有别的办法,倒是霍光幽幽的道:“如果……如果我跟张安世的交情到了你跟我哥哥的交情,遇到事情的时候,我大概也会站在他那一边吧!”
云琅很不想点头夸赞徒弟,这种不理智的行为按道理来说不该出在智者的身上。
他却不能说徒弟的选择是错的,牵涉到情感,就很难以对错来论断了。
张连的脑袋肿的如同猪头,见到云琅的时候,还知道坐在轮椅上作揖。
云琅吞咽了一口唾沫,上前亲热的拉住张连的手摇着道:“来到长安没有去拜望张兄,死罪,死罪啊。”
张连笑道:“都是兄弟,客套什么,我来看你也是一样,也是一样,哈哈……
哎呀,云兄的手这是怎么了?可曾伤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