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子陵，你、你没有在开玩笑吧？”艾比连溅在自己衣服上的红酒渍都顾不上了，满脸震惊地看着张子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九帝，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传说中的人物，而且剑帝还是那传说当中最残暴最血腥的那一个。
如今张子陵却在他们面前轻描淡写地说……
他就是剑帝……还有炎帝都是他？
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众人短时间都无法接受。
“嗯，你们见我有说过胡话么？”张子陵轻笑，既然已经承认了，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张子陵也没有什么故作谦虚的怪病。
“的确……以子陵兄弟的实力，成为九帝也不是不可能。”范海辛这时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当初张子陵在血族古堡轻松虐杀德古拉亲王，在狼人小镇写意拍死教廷大主教和狼人威廉的画面。
“而且子陵兄弟的作风的确和传闻当中的九帝有几分相似，我倒是越来越相信子陵兄弟说的是实话了。”范海辛又补充道。
“子陵子陵！你真的是九帝吗？”艾米甩开了肖恩，连忙跑到了张子陵面前，抓着张子陵的手问道，眼眸的当中尽是期待。
“真的！”张子陵没好气的笑了笑，看来众人还是认为他在开玩笑。
“那、那……”艾米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有些畏惧地看着张子陵问道，“那你真的跟肖恩说的一样，动不动就杀人全家，连狗都不放过？”
听到艾米的话，张子陵顿时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