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灵魂层面的操作太复杂，就算我也不是很熟练，不过幸好没有大碍。”听到墨天行报告之后，张子陵也是低声念了一句，想起了当时自己剥离邪无双的记忆晶体的时候。
虽然过程很是短暂，不过当时只要张子陵走错一步，都会给墨天行造成永久性的灵魂损伤。
好在，张子陵避免了那些麻烦，不过邪无殇的精神依旧消耗太大，恐怕要昏迷相当长一段时间。
“前辈？”
墨天行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看向张子陵。
灵魂层面？
墨天行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当时在藏书阁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天行一无所知，不过墨天行相信张子陵绝对是对邪无殇做了什么手脚。
当然，墨天行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没能从邪无殇身上检查出半点异样，而墨天行也不敢去问张子陵，只能把疑惑压在心里。
现在听到张子陵小声说的话，墨天行便是意识到了什么。
张子陵当然是故意说给墨天行听的，现在整个学院知道邪无殇在藏书阁受伤的人，还活着的就只剩下了墨天行。
而且藏书阁被毁这件事情人尽皆知，张子陵如果抹除墨天行关于藏书阁的记忆的话，也极容易让墨天行意识到自己缺失了一段记忆。
到时候邪无殇发现，也一定会暗自调查推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