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四层，沈万国的修炼禁地。
张子陵坐在蒲团上翻阅着鬼无青拿来的卷宗，里面几乎囊括了万龙帝皇所有身边人的动向，信息斑驳无比，绝大多数都是无意义的行为。
虽然卷宗有半米多高，不过其中有用的信息，却是少之又少。
相比于其他人繁杂的卷宗，万龙帝皇的就要少许多，十九年就收集了薄薄的一个册子。
万龙帝皇毕竟是道神级强者，实力深不可测，黑市安排在皇宫的暗探不可能掌握太多万龙帝皇的踪迹。
不过，万龙帝皇这十九年来颁布的法令，或是做过的影响比较大的事，还有极少数从嫔妃子嗣那里得到的消息，册子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很快，鬼无青便将册子翻阅完毕，再结合自己的记忆与某些从其他渠道得来的信息，也渐渐形成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脉络。
“你开始吧。”
张子陵一边翻阅卷宗，一边头也不抬的对鬼无青说道。
“小人就从十九年前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