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尖叫,核舟一阵动荡,灵葭身子摆了摆,没站稳,噗通跌倒在地。
“怎么了?”寒月真人急急推门而入。
灵葭眼中含着两包泪,“我……”屁屁痛。
又指指榻上,“她、他……小、小鸟……”
什么小鸟?寒月真人拿眼瞄去,一向冷淡的脸霎时涨得通红,两步跨过去捂住灵葭的眼睛。
“师父,”灵葭扒着寒月真人的手,抖着道“怎么办?”
好像,把钟离袂坑了。
“你先出去,为师来处理。”寒月真人强自镇定。
“可是,师父,”灵葭整张脸皱成包子,“那是钟离袂啊。”
钟离袂是雌的啊。
寒月真人“……”好烦。
“有了!”灵葭一拍脑袋,“让我的灵宠来吧。”
“好主意。”寒月真人拎着她就往外面卷去,砰的把门带上。
三只灵宠在里面又是惊叹又是嬉笑打闹,倒腾了半天,才把钟离袂给倒腾干净,上了药,穿好衣裳。
“乐师兄要是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灵葭盯着榻上的人,再次陷入感慨。
钟离袂第二日便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