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替我带个话给国子监祭酒孔颖达,就说事务繁忙分身乏术,这个赛诗大会就不去了!”李宽不知孔颖达下请帖的原因,保守打算还是不与他为伍比较妥当,当初两人已经撕破脸皮,他不相信思想保守的孔颖达会突然认同自己。
人活一世,匆匆数十载,从出生之日起至生命结束止,本就是倒数的过程。李宽不愿花费时间精力用在与孔颖达等思想僵化之人身上,与其浪费那个时间倒不如陪在家人身边。
“这个恐怕不行!”赵谦为难的回答,李宽狐疑道“为什么不行?我又没答应要去这个赛诗大会,难道下请帖就不许他人拒绝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强人所难!”
赵谦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也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
“因为啥?”李宽发现赵谦与以往有些不同,这让他很是惊诧“赵老,您不会是替我答应了吧!”
“呵呵!是这么回事!”赵谦讪然一笑,尴尬的解释“我只顾着这个盛会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不仅收拢人心还能结识朝中重臣,甚至以此为契机寻找有潜力的学士。我倒是忘了这个盛会是国子监办得,欣然答应下来,说公子三月初三准时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