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晋点头“嗯，到时候你送上来。除了玉米，那个匣子还有红薯？”说着扫了一眼李教谕。
陆非退回去坐下，李教谕起身行礼道“大人，这是我们曲细造的竹纸。”
说着将匣子递给高平，高平打开匣子，里面果然有两刀纸，里面还散发出一股竹子的清香。
高致晋伸手取出一张，摊开看看，道“这是你们自己造的纸？”
李教谕拱手回答道“是的，大人，这是我们陆大人得来的造纸方子。因为曲细斑竹林，竹子泛滥，地里全是竹根，根本种不出庄稼。大人边组织人手，建了造纸坊，经过反复实验，终于造出了这种竹纸还有那卫生纸。”
“何为卫生纸？”
李教谕上前，从匣子里另一刀纸里拿出一张来，递给高平“这就是卫生纸，不能书写，但质地柔软，有韧性，适合生活用纸，可代替手帕。”
高致晋从高平手里接过卫生纸，反复试了试，果然不错，向陆非问道“这造纸方子是在哪里得来的？”
陆非拱手回答“方子其实是下官岳父年轻时从一本“天工开物”上看到的，后来见斑竹林百姓生活实在艰苦，便将方子默下来，交给了下官。”
高致晋好奇问道“哦？你那岳父是干什么的？发现了玉米红薯这高产粮食，还会这造纸术？”
“下官岳父，是个大夫，平日里爱走南闯北，游山玩水，交友广阔。”陆非回答道“岳父去年秋日离开曲细到了边城，如今来信又到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