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站起身,“那宴兄你好好休息。”
宴轻已经睡着了。
程初走出房间,总觉得担心不已,对端阳问,“宴兄怎么说睡就睡了?是不是那药的药效发作了?灵丹妙药吃了立马让人睡觉吗?不是吧?我听说有一种药,让人吃了昏迷不醒,要不,你还是去请大夫吧?”
端阳看着程初,认真地说,“程公子,这世上让人睡觉的药不止一种,据在下所知,有几十种。让人睡觉的药,也不见得是害人的药。”
程初“……”
他头秃,“你们主仆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凌画欺负你家小侯爷?”
端阳摇头,“不担心。”
程初“……”
行吧!就他一个坏人担心。
他一脸惆怅,“外面都传遍了,凌小姐这三年来,一直欺负秦桓,把秦桓欺负的都跑去做纨绔了还不罢休,如今差点儿逼死他。你们主仆怎么就这么心大呢。”
端阳为凌画正名,“在下虽不知道凌小姐如何对秦三公子的,但凌小姐对我家小侯爷极好的。”
程初不信,“怎么好?你具体说说!”
“前日,派人给我家小侯爷送来了一只鹿,又送来了几坛海棠醉,今日在下去问可有灵丹妙药,也给了。”
程初补充,“才这么两天,宴兄就染了风寒,床都下不来了,是不是吃了鹿肉喝了海棠醉的原因?”
他一下子脑补更多,“先让宴兄病倒,然后再送药……”
端阳也听不下去了,很是维护凌画,“程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吧!您说的话,在下都不爱听了。”
程初“……”
行吧!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