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一愣,“小画是谁?”
宴轻眼神飘了一下,咳嗽一声,“就是那头马。”
凌画“……”
她有点儿不能忍,“明明是叫轻画,你瞎给改什么名字?”
“轻不好听。”
“我觉得好听。”
“不好听。”
“好听。”
凌画怒,“你再随便改,我以后就叫它小轻。”
宴轻“……”
他对上凌画的视线,见她似乎真怒了,顿了一下,妥协,“行吧,那还是叫轻画吧。”
凌画见他改口,怒气顿消,继续低头做衣裳,“你的意思是它是被轻画给气晕的?怎么回事儿?”
“就是打个招呼,大概那匹臭马笑话它成天的被关在笼子里,它就给气晕了。”
凌画开了眼界,“它气性还挺大,经常晕吗?”
“以前没晕过。”
凌画好笑,“所以,你如今这是打算将它放出笼子了?你就不怕它醒来跑了?再不回来?”
毕竟他对凤头鹦鹉的训练太不是人了,哪有教它唱婉转个十八弯的江南小调的?红楼画舫里的姑娘们也不见得能唱的多好。
“就算跑了,也会回来,再没哪个地方有我端敬候府的吃喝好。”宴轻很自信,“它的歌学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就放它在笼子外,让它没事儿就站在枝头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