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画依旧不吭声,他语气放软,“那怎么办?你还能动吗?要不……”
他顿了一下,试探地问,“我抱你下马?”
凌画所有情绪瞬间一扫而空,点点头,“你抱我下马。”
她又补充,“不止抱我下马,还要抱我进去,如今马车都没来,你总不能让我自己走进去,我走不了路了。”
宴轻想说一句你怎么这么麻烦,但碍于她此时总算情绪好转,他吞了回去,答应,“行。”
凌画高兴了,觉得就算这一路受了苦,貌似也值了。这个人骑马不抱着她,如今还不是得一样要抱她?
宴轻似乎也想到了,脸色又瞬间不好了,整个人也不太好了,他顿了一会儿,咬牙,将凌画扛下马。
凌画“……”
他、竟、然、用、扛?
不是公主抱吗?
她憋着气反对,“我要抱!”
宴轻扛着她往前走,上山是一条很宽敞的路,他无辜地回答她,“我不会抱。”
凌画被气笑,忍了一会儿,温温柔柔地在他耳边说,“你让我带你来栖云山的目的,你是不是忘了?”
还想不想喝她酿的酒了?这么对待她,他是想没酒喝吗?
宴轻停住脚步,这一回并不受她威胁了,也脾气很好地对她笑着说,“你不是我未婚妻吗?我不是想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的吗?你难道反悔不给我酿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