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神色一顿,“你是说脚底板印刻着一枚竹叶?”
“是。”云落纳罕,“小侯爷,您知道?”
宴轻眯了一下眼睛,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只说,“我要沐浴。”
一身的酒味,他都快要把自己给熏死了。
云落压下心中的疑惑,走出去吩咐人往隔壁的净房抬水给小侯爷沐浴。
宴轻走出屋子,往隔壁净房走去,迈进净房的门口,回身问,“你家主子呢?”
“主子昨夜比小侯爷早回府两个时辰,小侯爷回来后,主子便没在睡了,一直让人查昨夜的大批杀手,今日一早,就跟孙大人出去处理漕运的事情了。”
“她可真忙。”宴轻评价了一句,转身进了净房。
须臾,又从门内扔出一句话来,“我饿了。”
云落立即应声,“属下这就让厨房端来饭菜。”
宴轻大约是因为肚子饿的原因,沐浴很快,沐浴后,换了一声干净的衣裳,清清爽爽走了出来,懒洋洋地坐在了桌子前。
厨房适时端来饭菜,宴轻拿起筷子,对云落说,“你跟我说说昨夜遇到那批杀手的经过,他们都用什么样儿的招式。”
云落点头,将昨夜遇到那批杀手的经过和招式详细地对宴轻描述了一遍。
宴轻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似乎没影响胃口,也不见影响心情,听完之后,他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用过饭菜后,宴轻问,“她跟孙明喻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