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杜唯,她还没见过,不好评价,也不准备见他。
于是,琉璃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也略过了关于凌画的部分。与望书说的,相差无几。
宴轻听完,攸地笑了,看着望书和琉璃,“你们可以啊,在我面前说谎,没碰面商量,都跟商量好了似的。”
望书“……”
琉璃“……”
他们就在刚刚,一个眼神商量的。
宴轻转向凌画,“他们两个,不拿我当回事儿,你说怎么办?你是他们的主子,我们是夫妻,那我算不算是他们的半个主子?有权利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儿。否则一纸婚书,是来干什么用的?”
凌画诚然地点头,自然要顺着宴轻说,“哥哥说的是。”
她转头瞪了望书和琉璃一眼,“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们两个瞎做主给我瞒着做什么?琉璃,你如实说。”
琉璃激灵一下子,连忙告罪,“小侯爷,是我错了,我这就说的详细点儿。”
于是,琉璃又将省略的凌画的那部分给说了,不过她也没实诚到底,看着小姐瞪眼的眼神,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这点儿默契,不止他们四个人有,跟小姐也有。
所以,琉璃说了凌画在杜唯离京之日送了他木牌,又说了杜唯对柳兰溪自曝说了他曾经是孙旭,又说了他说怕主子,但打死都没说杜唯对柳兰溪说的那句“自从当年见了她,他自此甚爱美人,甚喜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