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你还是戴上吧!”,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对她说,“参加完宫宴,回来的路上,到醉仙楼门口接我们。”
凌画见宴轻没有备车,知道他在京城从来喜欢用自己的一双脚丈量脚下的土地,点点头,“好。”
宴轻不再多言,带着崔言书转身就走。
凌画上了马车后,方才想起,宴轻去醉仙楼,与她进皇宫,去时也是同路的,她又挑开车帘,问,“哥哥,要不要我捎你们一程?”
宴轻摆摆手,头也不转,“不必。”
凌画落下车厢帘幕,不再管他。
马车毕竟是比两条腿走路快,哒哒哒的很快走远。
琉璃走出一段路后,悄悄挑开帘幕一条缝向后看,不见宴轻和崔言书影子,才放心地对凌画小声说,“小姐,您有没有发现,刚刚小侯爷瞅您的神情有那么一瞬痴痴的?”
凌画还真没发现,她回忆了一下,“没有吧?你是不是看错了?天都黑了,门口的灯笼也没多亮堂,你怎么就看出他看我看痴了?”
琉璃觉得自己不可能看错,实事求是,“今夜您太美了,小侯爷看痴了,不是很正常吗?”
凌画不觉得正常,“谁看我看的痴了,也不会是他吧?”
“怎么就不会?”琉璃保证,“小姐,您一定要相信我,小侯爷刚刚看您的表情,绝对是看的痴了。”
“我与以前,有什么不同吗?”凌画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