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今拉开一旁的椅子,新出医生给自己的感觉……克丽丝?贝姐?那个眼里空空的,默然的冷淡女演员。
长野今感觉没有错过,再者,记忆中对贝姐的所作所为有一丝印象,于是默认新出就是贝姐了。
两人的差别可真的是太大了,不愧是知名演员。
毛利紧张的向前凑了凑,“那医生,就是我前几天说的身体无力……”
这事我可能懂,毕竟被扎的麻醉针太多了。正常人的体质谁抗的住啊?
新出拿起诊断书,细致的看了一会,“酒精性肝功能障碍早期……看起来要抓紧同酒水告别了。”
那不成阿笠的麻醉针主要成分是酒精?难怪毛利乐在其中,都快要被扎出来酒精肝了……长野今坏笑的想着。
“这些事为什么要带着家人一起来?”毛利不满的嘟囔着,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得了什么重病,要家属过来陪同解释呢。
新出放下诊断书,有些歉意的解释道“抱歉,我只是觉得,在戒酒方面有家人监管可能更好一些。”
小兰斩钉截铁的应道“放心,他今后一滴酒都不会粘……”
毛利小声嘟囔着,偷偷瞥了小兰一眼,敢怒不敢言……
待到毛利的问题基本结束,小兰上前一步,小声的向新出医生问道“我可不可以借用下厕所,给病人用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