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钱镠抬手否决了这个决定,目光有些奇怪,他想不明白,自己的三弟怎么会从这么个玩意儿身上找帮手,然后护送自己的关门弟子?
别人不知道朱耶克用是个什么东西,他钱镠能不知道吗?
“朱耶克用……那都是没用祖宗的姓氏啦。”
笑了笑,钱镠抖着信纸道,“他现在改了姓,姓李呢,好生金贵。”
说罢,钱镠转身下楼,走了一阶楼梯,陡然停住,然后扭头对杜大姐道“跟老三实话实说就是。”
“是、是……”
杜大姐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能够在“沙县大酒店”怎么横行霸道的人,没有哪个是她能招惹的。
等钱镠走了,杜大姐腿一软,幸亏扶着墙,不软就瘫在地上。
好一会儿,这才赶紧返回了钱镖的房门口,“笃笃笃笃”急促地敲门。
“进来。”
“钱、钱校长!刚才、刚才……”
“有个头上有刺青的光头老者?”
钱镖不紧不慢地问道。
“呃……”
因为钱镖淡定自若面带微笑,让原本紧张无比的杜大姐,竟然也平复了紧张。
快速地点着头,杜大姐开口道“有好几个税警的人,那老者,将钱校长的信……抢、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