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可以,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的耳朵,不管多少钱,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他。”陆听晚哭着求向医生。
他那么骄傲要强的一个人,这辈子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怎么能够忍受自己一只耳朵残疾的事。
“陆小姐,您先冷静,陆先生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清楚,我们肯定是竭尽了全力去治疗的,如果有办法我们肯定不敢怠慢,只是他右耳的听觉神经伤得实在太重,耳膜被震破得已经没办法修复,我们是真的尽了全力,但您也别灰心,我想以陆先生的家世,肯定什么专家都能请来的,您可以再联系联系别的专家,兴许还有机会治愈。”
病房里,箫执一边看着陆延修,一边往病房门口张望,等着陆听晚回来。
病房门口,陆听晚抹干净了脸上的泪,努力将情绪平复后,推门走了进来。
见陆听晚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箫执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赶紧问“医生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