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孑呼吸一顿,一贯清淡的眼变得如墨般深沉,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开口的嗓音沙哑的厉害“要是我不藏呢?”
陈恩赐隐约的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急到头秃的她听到秦孑这话,直想打人。
狗男人到底有没有眼力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跟她唱反调?
陈恩赐忍着拔光秦孑头发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面颊,摇着抓着他手的胳膊,用最软最轻的嗓音,说“求求你了,哥哥。”
秦孑仿佛被点了穴道般僵住。
书房的门被推开,耳尖的陈恩赐猛地缩回了搂着秦孑胳膊的手,躲回了桌底。
生怕秦孑不配合,陈恩赐撒开秦孑手之前,还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操啊,小姑娘这是要上天啊。
秦孑屏着呼吸,保持着斜侧身的动作没动。
“秦孑,你在书房呀,在书房为什么不理我?”秦楠边说,边往书桌前走来,“你猫着个身子干嘛?”
躲在桌底的陈恩赐,听到这话,立刻从包里翻出一支笔,塞进了秦孑的手中,然后顺势拍了一下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