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忍着快哭出来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推开车门,抱着自己的包,小心翼翼的钻下车,然后对着车里的穆楚词弯身道了句“再见”,这才轻轻地关上门,站在路边像是恭敬地小媳妇般等着穆楚词的车子开远后,就一边揪手套,扯帽子,对着地铁的玻璃整理发型,一边拼命地开始在心底嘟囔自己每天把自己搞得人模狗样,一副站在时尚尖端的架势,到她这里,就跟个老顽固一样,今早上他竟然还逼着她穿秋裤……
陆星想想自己牛仔裤里被强行加进去的那条秋裤,又是一通咬牙切齿的爆粗口。
从地铁站出来,陆星穿过一条马路,就进了梧桐墅。
推开陈恩赐的家门,陆星一眼看到了对面落地窗前的桌子上,散落的红酒瓶和酒杯。
她昨晚又一个人对着窗外的万千灯火喝酒了?这是心情不好?
陆星放下包,去了卧室,她本以为陈恩赐还睡着,推开门,却看到陈恩赐正坐在梳妆台前画眉毛。
闻声的陈恩赐扭头往门口扫了一眼“星星早。”
陆星打量着陈恩赐看了一圈,发现她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回了声“早”,然后就开始脱裤子。
陈恩赐惊得手一抖,眉笔飞了,她拿着棉签一边擦,一边跟见了鬼似的问“陆星星,你干嘛?”
“我不干嘛,我就是把这土掉渣的秋裤给脱了……”陆星边说,边一脸嫌弃的揪着秋裤的裤脚,丢进了陈恩赐家里的垃圾桶里。
陈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