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依旧,太阳却已然西斜,淡淡寒意袭来。
柳若白握剑的手已不再颤抖,呼吸也渐渐趋于平缓。
天怒剑入鞘。
他随意地坐在地上,任尸横遍地、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视若无睹,淡然自若。
他从怀里取出了两个小瓷瓶,一黑一白,轻轻地放在身前。
黑色小瓷瓶中装有拔毒膏,白色小瓷瓶中装有金疮药。
周身上下共有五道伤痕,仍残留着淡淡血迹。
他轻叹一声,开始处理伤口。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茫茫天地间,唯他而已。
燕山和蒙甜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毫不掩饰。他们坚信,他一定可以的,事实也是如此。
但是,他从未望向燕山和蒙甜。
当然,他知道有人一直在看着他,甚至有两人肆无忌惮。
可这种肆无忌惮并不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