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宁素妍突然大吼一声，她的眼眸已经红了，却依然高抬着头，含着眼泪哈哈大笑了几下，那笑声听来有些渗人，反正怎么听也不像是因为高兴而发出来的。
“哈哈哈，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待我的，没错，我卑鄙无耻，我狠心毒辣，杀亲哥囚亲父，我是个魔鬼，可是…………”
宁素妍一双含泪的猩红的眼眸紧紧冷视着吕司元“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你不利过，吕司元，如果我还像个人的话，我只把我是人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我所有的柔软都给了你，你是瞎的吗？”
“没错，我承认我想过要不直接弄死乔木娜，把你也囚禁在我身边得了。可是我舍不得这样对你，你喜欢乔木娜，我很不甘很难过，可我还是选择了退出成全你们。”
“如果我想弄死乔木娜的话肯定不会等到今天，早在看到你和她一起的时候我就解决了她。”
宁素妍含泪的同时也凌厉和尖锐的，她的泪不会给人一股脆弱感，但却分外的让人心痛不已。
吕司元一闪不闪地和她对视着，她毫不闪避，四目相对，气氛冷得冻人。
那一刻，吕司元是相信了乔木娜的失踪和宁素妍没有关系的。
看着她眼里泛着的水光最终忍不住从眼角滴落下来，吕司元感觉她的泪像是滴进他的心脏上，烫得他心口疼痛难抵。
他吞咽了一下喉咙，真诚地说着道歉的话。
“对不起，我……我急糊涂了。”
宁素妍并不想在这个已经属于别的女人面前落泪。
她真的太难受了。
重活一世，她在乎的人只有弟弟迟峥，后来又多了个吕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