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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是想问这个,凌风有些无奈。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选择了坦白“是,张兰。”
“嗯?”
莫娇兰听到这么名字之后,身子猛地一抖,随后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浓浓的惊讶“是她?”
“很意外吧?”凌风苦笑。
“这,这怎么可能?”莫娇兰有点蒙。
“确实很难理解,我当时也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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