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仍旧只是笑,“没事,随便气,他皮厚,气不坏。”
“那我可就真的随便气啦?”顾倾尔说。
傅城予闻言,将她圈得更紧了一些,道:“你还能有什么法子气他?”
“多了去了。”顾倾尔说,“我满肚子坏水,他都知道,你不知道?”
傅城予再度笑出声,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亲之后才道:“唔,我拭目以待。”
……
这天晚上,傅城予和顾倾尔一直在小屋待到她寝室快要熄灯,才不得不把她送了回去。
而躺在自己那张宿舍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三点的顾倾尔,才忽然意识到“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身边少了个人,她居然不习惯到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