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海刚下的血压跟热水里的水银柱一样,蹭的又爬了回去。
他捞起跟前的青瓷盏,朝白承允扔了过去。
“这个家我还当得起!”
杯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白承允拂掉肩上的茶水,居高临下地看着椅子上的老人。
“那爷爷也别怪我做些让你们无法满意的事情。”
引擎声再次响起,很快消失没了动静。
白元海捏着额头倒在椅子上,太阳穴针扎似的疼。
刘永叹了一声,“老爷,大少爷这是铁了心啊,您说这……”
白元海“啪”的拍向桌子,“他心再铁,我也能给他掰回来!”
“哎!”
白元海哪听得叹气,自己都还一肚子气呢!“这混蛋,要不是他这段时间和苏清月走得那么近,我会舍得让成谦娶了那女人?”
刘永又怎么不懂?如果有个孙子非要被苏清月祸害,老爷子肯定保全大少爷。
毕竟大少爷是老爷子选定的继承人。
“老爷子,您看大少爷这样子,我只怕太激进了,要逆反。”
“还逆反!他敢!”说着,白元海血压又要控制不住了!“老爷子,您别动气,别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