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儿,说的一本正经,自己那个赔钱儿子也守在旁边,生怕他真的会火气一上来灭了所有人。
白承允心里只剩冷笑。
他转身往主楼走。
苏清月见白承允不理自己,也不生气,只巴巴地跟在他身后。
上了楼,进了房间,再进洗手间。
苏清月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放水,又趁着这个空档,拿了条毛巾给白承允擦身上剩下的秽物。
白承允整个人都要暴走了。
他从进了洗手间开始就一直紧闭着眼睛,周身缠绕的味道让他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对洁癖的人,是一种凌迟的酷刑。
苏清月知道他不高兴,但自己犯错在先,气也不敢大出,紧憋着,胆战心惊地干着手上的活。
看见白承允袖口也沾上了一点,小心翼翼拉着他的手轻轻擦着。
这时,白承允睁开了眼睛。
眼底还是昭昭的怒气,浓密漆黑,像是随时都能飞出炮弹把苏清月轰回老家。